“我夫君醉成这样,也不方便去辞行,还请小哥帮忙转告,就说我们夫妻二人先行回家了。”
那小厮很是激灵,立刻就去禀报了。
张龄棠被灌醉送回了房里,如今这场宴会是他爹和族里叔伯兄弟在照应,酒宴还在继续,实在没法出来送行,只得叫管家安排了车马送她们二人回去。
马上晃晃悠悠穿过内城,从城东到了城西。
沈惊春原本还以为陈淮这醉酒多少还有点演戏的成分在里面,但没想到他却是真的醉了,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抱着她不撒手,直到马车停在家门外,被晚风一吹,才算是稍微清醒了一点。
门房用的是长公主府送过来的人,如今她家也算是家大业大,不会因为发不起月钱而不敢买下人,二人一下车,沈惊春就叫了人去通知厨房煮醒酒汤,又给了赏银谢过了张家送他们回来的车夫,夫妻两人才回了房。
陈淮酒意未散,吹了风脑子还算清醒,但身体却还晕乎着,沈惊春给他灌了一碗醒酒汤,也毫不见外的就将人给扶到洗澡间扒光了衣服丢进了浴桶里。
……
第二天早上,沈惊春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床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都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原本一直期待却又紧张的事情解决的很有些水到渠成的意思。
昨晚扒陈淮衣服把他丢进浴桶的时候,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在她手里就像是个小鸡崽子,随便她搓圆捏扁,但没想到上了床,她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
床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被褥,沈惊春躺了一会,觉得没那么难受了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腰酸背痛是难免的,但却并不像很多人描述的那样痛到下不来床。
等她洗漱好,夏至已经手脚麻利的摆好了饭。
“昨天我大哥回来了没有?”
夏至点点头道:“回来的挺晚,今日天没亮又被人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