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放飞自我……
本来,一开始,虞向晚还是瑟瑟缩缩,老老实实地缩在墙角的,只是后来,在探查完各个角落发现没有其他异常后,她就原形毕露,彻底放飞了。
要么,在各个房间假装探索鬼屋,惊天动地地鬼叫;要么,在客厅热火朝天地喊着口号做广播体操;要么,躺在地上,扭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滚来滚去……
完了呢,她就给你垮成一滩烂泥,随意地糊在墙边,然后在那有气无力,唉声叹气地摇着手摇手电筒。
就像一只电量耗尽,不得不进行手动续命的电动二哈。
二哈,烂泥,烂泥,二哈,虞向晚这三天就在地下室生动演绎着它们是如何丝滑衔接与光速切换的。
现在的虞向晚就是烂泥状态,没个正形地瘫靠在墙边,手里漫不经心地摇着一个小巧的多功能亮黄色手摇手电筒。
外头,还是不眠不休地“轰轰裂裂”着。
虞向晚刚看过手机,半夜12点半了,只是,她一点睡意也没有。
因为白天睡多了……
虞向晚身上穿着件灰色薄款卫衣,运动裤也是灰色系的,靠墙的背后露出了垫着的黑色羽绒服一角。
虞向晚的左手边放着一根她从楼上浴室玻璃门上拆下来的铜管,约60公分长,两头弯弯,看着颇有厚度。
右手边,放着一台屏幕还没暗的手机,电量还有53,虞向晚前天刚给它充了电,用那个既可以手摇充电,又可以当收音机、充电宝,还可以一键高音求救的多功能手电筒。
手机的前边,有个比巴掌略大的灰色收纳包,收纳包敞开着,一旁散落着一些酒精片,还有个桔红色打火棒,一个红色钢哨,一个银色线锯。
手机的旁边,靠墙放着一个干瘪塌软的轻薄黑色双肩包,双肩包前边,有些大小不一的灰黑色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