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山月想着这一幕,抬起手按了按蹙起的眉心。
不能更糟了……
回到房间,虞向晚抱膝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眼前空空的两张大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满屋子满脑子都是房间外传来的,一声接一声的嘶吼声惨叫声碰撞声,时低时高,时而压抑克制,时而歇斯底里失控凄厉。
她咬紧牙关,从口袋里拿出黑不溜秋的一团项链,轻轻摩挲了起来,似乎想从中攫取些安慰和力量。
收拾房间的时候,虞向晚从地上捡起了它,黑不溜秋的它身上还多了些脚印痕,虞向晚轻轻拍了拍,把它放进了口袋里。
失神地摩挲了不知多久,虞向晚再也克制不住地把头埋进了臂弯,狠狠地攥紧了手中的项链。
突然,她的手被刺痛了下,虞向晚皱着眉抬起头,松开手,只见掌心竟被项链划破了,有血丝渗了出来。
是蚌壳划的?
虞向晚本想把项链放到旁边,只是听着外头的声音,她又咬着牙用力地把它握住,握紧。
如果可以,她想跟他们一样痛,她不想特殊,不想当异常。
她只想和大家一起痛。
握紧,再握紧,再握紧!
突然,虞向晚停住了动作,目瞪口张地低下头,看向手中这一团染着血的黑不溜秋。
她微张着嘴,傻傻地坐了一会儿,突然,又整个人弹跳了起来,迅速打开门就朝储物的房间飞奔过去。
第12章
“砰”一声,门甩到墙壁的声音,把宫山月和辛小齐都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