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太后上挑的凤眸,淡淡扫过赵欣然,那丰满妖娆的身段,心中已是了然,“你若喜欢陛下,大可以回国请旨联姻,你父皇必然乐见两国交好,又何须来求哀家这个不中用之人。”
说着,赵欣然早已在眼眶内打转的泪水,簌簌的就落了下来,瞬间就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可怜。
太后蹙眉,“你这丫头,怎没说两句就哭了?”
“姑母……”
赵欣然边哭边说了起来,但声音确如蚊蝇一般,低弱,“姑母……欣然是有苦衷的,姑母若不成全,欣然今日就唯有一死了。”
太后明艳的脸颊,迅速蒙上了肃然,“究竟何事,先说来听听。”
赵可为见赵欣然哭的哽咽,生怕把事情说不利落,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接过了话茬,“姑母也知道,欣然自小就拜入了初云派,本也是出人头地的命,可谁知,这丫头不争气,年轻时浅,竟是被奸人陷害,毁了清白。”
赵欣然哭的更凶了,“姑母,欣然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有他想了,可昨日却对陛下一见倾心,还请姑母成全。”
太后听完,也算理清了思路,可又知真假呢。
当即沉下了脸,“历来,能进宫为妃的女子,皆为上上之选,以欣然一国公主的身份入宫,本也不算难事,可偏生,你失了清白,便是最大的忌讳……”
“姑母,”赵欣然急了,连声就嚷,“那叶青璃还不是人尽可夫的荡妇,照样可以得到陛下的另眼相看,欣然可比她清白多了,为何就不能……”
不提叶青璃也就罢了,一提叶青璃,太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袖一挥,冷眉怒斥,“休要在提那贱人。”
赵欣然立刻噤若寒蝉。
赵可为转动着眼眸,心中端端,良久,才道:“不到万不得已,欣然也不会这样叨扰姑母,其实姑母也无须做什么,只要给欣然一个机会,陛下若有心自会接纳,两国在结姻亲,自是好事,若陛下无心,欣然必然也就绝了这个念头,在不敢胡闹。”
太后半眯着凤眸,做养神之状,但那深幽的眼底,却始终流动着点点异光。又是良久,方才深深一叹,“此事关乎重大,容哀家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