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姑显然对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妹,没有半点情面可讲,“你不好好呆在祠堂,跑来这里做什么?在我没有不耐烦之前,立刻滚出去,越远越好。”
然,皇甫云溪却丝毫没有被威胁到,她笑着走了进来,“你总是这样,可你别忘了,我们终是姐妹……我今日是来关心你的。”
圣姑嗤笑。
谁说关心她,她或许都会信,但惟独这个被称作姐妹的女人。她可是无时不刻都在巴望着她快点死,好取而代之。
皇甫云溪自然也知道圣姑的心思,她摇头苦叹,“你放心,我从今以后,在不会想要你的位置了。”
“你以为我会信?”
“这是事实。”
圣姑抬头,发现素来喜欢装腔作势的皇甫云溪,此刻竟没有半分做假,心头不禁疑了一疑,“你有什么目的?”
“若我说没有目的,你信吗?”皇甫云溪笑的坦诚。
圣姑却是眼皮抬都没抬,“不信。”
呵,亲姐妹做到这个份上,还真是难得的很。
皇甫云溪却好似已经习惯了,浑不在意的摇着头,“当年种种我已不想在说,但我今日前来找你,并非个人恩怨,而是关乎我皇甫家族生死存亡的大事。”
这话,她说的郑重其事。
然而,他二人多年的纠葛,已经让圣姑失去了信任她的本能,“云溪你在祠堂呆糊涂了吧,皇甫家的生死存亡从来都是我这个掌舵人该操心的,你若无事,还是快快回祠堂为我族先辈祈福祷告,才是正事。”
皇甫云溪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多年的祠堂清苦生活,早已磨平了她当年的棱角与锋芒。
“多年来,你在四国暗布棋子,是想谋夺天下不成?”换了话题,皇甫云溪重新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