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三人到老夫人寿宴时,说落水一事是意外,又拍拍秦婴的手,说去和姐妹坐着吧。
秦婴只是柔柔一笑,便走过来,唤了声:“梨姐姐。”
苏梨看着她脸上的笑,又感到那人手挽着她的胳膊,脸僵硬起来,就是胳膊也抬不起来。
苏妧在她背后扯了扯她的衣襟,苏梨才展开笑颜,“秦妹妹,你……没大碍了吧?”
秦婴点点头,又垂下眸子,低声回道:“有些受凉,但没大碍了,我想给老夫人贺寿。”
这话一出,安老夫人又连说了几个好子,再看向秦婴时,又是心疼又是怜惜。
因这一事,苏妧更得苏家长辈的喜爱,尤其肖二夫人更是感谢她,毕竟秦家就剩这么一个姑娘了,可不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没了啊。
苏妧只扯扯唇,就将手收了回来,而二夫人也没多想,只让秦婴过来,别多说话,她看着苏梨都有些警惕。
不仅二夫人,肖家所有的长辈都对对苏梨推了秦婴一事虽有微词,但看在苏妧的面子没有计较。
只面上笑笑,不让外人看出来,就开始为安老夫人贺寿,而当安老夫人收到秦婴画的寿佛时,眼睛又是一亮,看着她愈发满意起来。
而在鲤鱼池的那些贵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都有了计较,看来这秦表姑娘算是入了老夫人的眼了。
苏妧也只是淡笑着,看向秦婴道:“咦?秦姐姐,你画竟然画得这么好,往日里我们都不知道呢!”
这是在说秦婴藏拙,而且就看那寿佛,也是早早就准备起来的,没想到平时不吭声的做起事来竟然这么滴水不漏。
肖府的一些表姑娘心里就有些不自在起来,就是肖家两姐妹听到安老夫人不吝啬的夸奖,对秦婴也不免有些在意。
秦婴只抿唇一笑,“我……我……”
她说不出来话,是因为不好意思,却不是因为听不出苏妧话里的讽刺,而不知该作何解释。
苏妧却只是微微眯起眸子,又压低声音对她道:“秦姐姐,你画画得这么好,想必肚兜的花样子,你也可以画出图样子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