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青虽然不知道侯爷如何会对他的荷包感兴趣,可还是解下来递了过去,却没想到侯爷把今天才拿到的安神丸装进了荷包里,然后自然而然系到了腰上,他不依了,

“侯爷,那是小的荷包。”

“我又没有娘给绣荷包,你回头再要一个就是,”

齐钧把桌子上的荷包系好扔给他,

“先戴着这个应应急吧。”

“可是…可是…”

砚青还想说什么,被侯爷一记冷眼给憋了回去,委屈的系上侯爷的荷包,欲哭无泪。

信王府

夜幕拉起,王府里灯火通明。

书房内,信王手执黑子,与自己的堂兄,裕王世子赵逸宸隔桌对弈。

书房里寂静无声,只有偶尔落子的清脆声。

随着信王黑子落下,赵逸宸一拢袖口,白子紧随其后,一脸的闲适悠然,反观对面信王眉头微拢,轻捻着一颗黑子犹豫不决。

赵逸宸端起手边的茶碗,轻啜了一口后轻轻放下,一只纤巧的玉手伸过来把茶盖轻轻揭开,热气氤氲间,热茶已经续好…

“算和局吧。”

信王手里的黑子扔到了棋盘上,显然是绞尽脑汁也无处可下子了。

赵逸宸含笑摇头,捡起刚才那枚黑子,‘啪’的落在棋盘上,

“殿下若落在此处,黑子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