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尚广听外甥女的一番想法后,面色有些凝重,
“为了这点粮食,这个风险是不是不值得?”
“其实早占稻京城附近已经有人家种植了,只不过是少量给自家改善下口粮才不广为人知罢了。”
有着前世的一些浅薄知识,徐欣芮可以说对早占稻信心十足,
“而且我也只是试试,毕竟这么大的事不是我说两句人家就能信的,而且假如早占稻真的在京城附近成功种植,每年粮食产量比粟米要高一两倍…”
“我不是担心这个!”
尚广摇头,
“早占稻我也听说过,只是收多收少,左右坏不了地,但是你这河道图,却干系重大,若是出了差错,你祖父也保不了你。”
“其实此事我也不是无的放矢,”
徐欣芮指点着桌子上自己亲手绘的图纸,颇有些指点江山的架势,
“当今圣上登基以来,对运河治理非常重视,多次大范围清理河道,这次岳台县水灾,赈济灾民是第一步,第二步我听父亲提过一句,就是要垦荒开田…”
“让镇远侯去垦荒开田?”
尚广有些瞠目结舌,
“这不是杀鸡用牛刀?”
刚立了大功回京的镇远侯,转眼就去开荒肯田了,他心里有些发凉。
“这很正常,”
反倒是徐欣芮淡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