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青心里一咯噔,夫人怎么会记得那个荷包,他小心的回道,
“那个侯爷不喜欢给扔掉了。”
这样啊!徐欣芮就想着那可能是在西北打仗的时候在当地随便买的,就把此事给放过去了。
砚青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把母亲绣的那个荷包收到了匣子里,而匣子里面豁然躺着一个色彩亮丽的荷包,他拿起来捏了捏里面的药瓶又放了回去。
一个上午把被褥晒的热热的,屋里本该午睡的夫妻却流连在软塌上,
齐钧靠坐在软塌上,精壮的上身露了出来,徐欣芮手执画笔坐在凳子上正在他的肩头作画。
前两日因肩膀痛说服了给齐钧扎针,当时疼痛减缓了,到了晚上又扎针他就有些忸怩了,忐忑的问道,
“娘子,我肩上这么丑你怕不怕?”
“不怕,”
徐欣芮手上的银针没入穴位,抬头朝他甜甜一笑,
“相公以前是大将军,为国平定叛乱,解救百姓于困苦,这伤疤可是英雄的勋章呢。”
齐钧不解道,
“勋章是什么?”
这可说不清楚,所以徐欣芮就道,
“明天我给相公画一个。”
然后这雄鹰展翅的勋章就被齐钧看中了,非要娘子在自己肩头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