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后脑勺上漏掉的一束长发,这要是出门被人看见会不会说侯爷夫人手拙呢?
“侯爷,后面有头发没梳上去,”
徐欣芮走了过去,伸手指了指他的脑后,
“要不我帮侯爷梳吧。”
齐钧身子一僵,手上的木梳举了起来,
“那就麻烦你了。”
徐欣芮自己给自己盘发髻手很不灵光,前世想给自己扎两个麻花辫,竟然能编出一个正的一个反的,可给别人梳头她却是会的,前些日子齐钧的头发都是她给梳的,所以很快头发就束好,戴上了今日的银色发冠,
“侯爷,砚青短时间内不能来伺候你,要不要把以前伺候你的大丫环调一个过来?”
“不用了,”
对上铜镜里徐欣芮的眼神,齐钧淡淡的道,
“我已经让二婶从旁支里挑一个机灵些的孩子送过来,到时候学学规矩留下来跟在我身边跑腿。”
“那砚青呢?”
徐欣芮有些讶然道,倒不是她不舍的砚青,而是她见他一直没提砚青的事,以为会让他吃了板子就罢了呢。
“乡下庄子上的事情挺多的,一直都是三叔在看顾着,砚青识字会算账,下去锻炼锻炼也让三叔轻松一些。”
尽管记忆中自己和木公子把酒言欢就在昨日,可他有自己的判断力,孟虎说了当时夫人带人闯了那香铺子救自己的情景,怎么想来都不太对,而且砚青和孟虎说起木公子时显然有事瞒着自己,有些东西还需要自己去观察判断。
说到三叔,徐欣芮想起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