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欣芮眼睛危险的眯起,
“你死定了!”
齐钧猛的一个翻滚,躲开了那骤然飞来的枕头,
“你疯啦?干嘛打我?”
徐欣芮双手挥舞着枕头朝着床上一阵乱捶,不打死他难消自己这么久积攒下的郁气,太特么折腾自己了!最最关键的是,还敢占自己的便宜…
“你敢骗我!”
徐欣芮举着枕头歇了口气,气恼的道,
“罪不可恕!”
好吧,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齐钧躺平任她打了。
打条死咸鱼有什么意思啊!徐欣芮更气了好吧,一抬头瞄到了床头的宝剑…
齐钧一眼瞄到她的手抓到了辟邪剑,终于从床上惊跳了起来,
“你干什么?那是能玩的吗?”
没多一会儿,全侯府都知道夫人疯了,拿着剑要砍侯爷。
齐老太君拿出了年轻时的劲头,一路小跑着进了雅园,看着那围着桌子转的夫妻俩气的手都哆嗦,
“好你个混小子,做了什么把欣芮给气成这个样子?”
她就不信孙儿夺不回那把剑,这又是哄媳妇玩呢吧,可怜自己一个老婆子听说夫人拿剑砍侯爷吓的心都哆嗦了。
老太君可来了!徐欣芮回身猛的往老太君面前一跪,掩面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