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可是受委屈了?”
想及刚才金旭然说的一番话,‘她想早日回京…’他的心里不由窃喜,果然出来吃吃苦是对的,这不就知道想家想我了吗?
“嗯…”
徐欣芮吸了吸鼻子,把眼泪都抹到了眼前人的黑色外衫上,平复了心情后才发现自己坐在哪里,惊的忙直起身子想下来,却在刚一抬头后又被一只大手给压了回去,那只大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
“莫哭…”
“嘶…”
齐钧吃痛的松开了揽着她的胳膊,这女人手可真狠,专挑软肉上拧。
徐欣芮得空忙从他腿上跳到床沿上,气的白了他一眼,不过刚刚借了人家的胸膛汲取了力量,她也不好马上翻脸无情了,遂小声问道,
“侯爷怎么过来了?不是忙的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吗?”
这话酸的仿若醋缸子打翻了,齐钧心下好笑,面上却一本正经道,
“贤妃娘娘出事的事情你肯定也听说了,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我后来又随圣上去岳台县开闸放水,待回府后就收到了金堂主的信…”
齐钧说话向来言简意赅,短短几句话把那些日子的忙碌紧张说的轻描淡写,徐欣芮眼里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无声的流了下来,垂着头低声道,
“都是我不好,若是我不出京,也不会让侯爷如此奔波。”
更不会让二姐遭此横祸,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此事该如何收场,会不会最终连累到他。
“这算什么奔波?就当陪你出门散心了!”
齐钧看不得她如被霜打茄子般委顿的样子,一伸胳膊又把人揽到了怀里,温声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