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都没了继续说话的心情,渐渐的都沉入了梦乡,睁开眼就是非常的忙碌一天。
昨日傍晚那么大的动静自然被很多人察觉了,官府那边没啥反应,只因裕王世子早和此地知州打过招呼,有疑问的官员自有知州大人打发。
府城城门一开,知州府的马车就出了城门停在了徐欣芮暂租的小院门前,徐欣宁的舅母亲自来接外甥女回知州府衙,徐欣芮拒绝了知州夫人的邀请,
“我这边还有些收尾的事情要安排,等侯爷回来后我们夫妻一起前去拜访。”
知州府的马车刚走,金旭然和金小米兄妹俩就登了门。
“欣芮你真是吓死我们了,”
直性子的金小米进门就拉着她转了一个圈,
“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哪里?”
事情至此已经尘埃落定,徐欣芮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直把金小米惊的直拍大腿,旁边坐着的金旭然面色倒是平静,只是细看那眼眸深处却像有团火在燃烧,待徐欣芮说完后,他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问道,
“欣芮,你为何不早告知于我,你明明知道我为何而来!”
他眼里有着受伤和失望,徐欣芮心里一颤,
“金大哥,我曾想过向你求助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的道,
“可是你不只是金大哥,你还是漕帮的少堂主,漕帮几百年的家业,养活着成千上万的兄弟,通敌的罪名它承担不起…”
此话一出,金家兄妹俱是一震,寥寥几句话,却直切要害,朝廷对漕帮本就是既打压又拉拢,朝廷每年都在造大量的漕船入江,为的就是减少对漕帮的依赖。
漕帮本就是卖力气起家,经过几代的积累才慢慢有了自己的船队,能从官府手缝里捡些银钱,可即便是这样,偌大的漕帮还是很多人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