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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夫人看女儿流泪,忙推她躺下,柔声安慰道,

“御医仔细叮嘱过你伤了头万不可多流泪!现在什么也别想,好好养伤要紧。”

刘夫人看女儿乖巧的躺了回去方起身离开,待母亲离开后,刘素美闭上眼睛又仔细回想那个梦境,那女子是谁她并不介意,让她下决心和离的并不是那位踩自己上位的女子,而是信王!

刘素美也是个有野心的女子,她嫁信王固然是有情,也为信王妃的头衔,皇后之位她自然想过,所以她容的下陶氏,容的下信王送出去那枚玉佩,只因她们都能给信王带来助力。

为了助信王登上皇位,她愿意容忍那些女子,可是她不能容忍的是自己在信王眼里自己也是如此的女子!

他那时望着自己全然不加掩饰的目光,让她被虚情假意蒙住的眼睛睁开了,而梦境是压倒她自欺欺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该是如何的狼心狗肺,才能在自己的发妻尸骨未寒时,就能和别的女子寻欢作乐,这对一颗芳心都为他谋划的刘素美来说才是致命的打击…

相较于信王妃无私的痴心错付,镇远侯夫人却是个斤斤计较的小心眼。

她本就对在这个时代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报期待,但并不表示她卧榻之侧能容她人酣睡,她努力挣钱,努力壮大舅舅的势力为了什么,为的就是能自立门户掌握自己的命运。

可是命运让她碰到了齐钧,这么久的相处,她付出了很多,自然也包括了些许真心。

此次南下她解开了两个心结,确定他的心并未被别人占据后,她大着胆子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她就被热情和蜜意给包裹住了。

洗浴过后,徐欣芮披散着湿发出了净房,坐在梳妆台前,齐钧接过了玉竹的活亲自帮她绞干头发,他手大力气也大,很快那头发的湿气就消失了大半。

摸摸半干的长发,她眼睛一斜旁边的人,语气微酸的道,

“手艺不错,看来以前没少练习吧。”

娘子哪哪都好,就是太爱吃醋,齐钧把人拉到怀里,低头堵住了那张爱拈酸吃醋的小嘴,直到她气闷的捶他才松开些许。

“听说信王和王妃和离了,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