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齐钧默了一会,她在说谎,刚才她的后背无意识的紧绷了一下,虽然他心里很想弄明白她抗拒自己的原因,可她表面都很正常,也没有拒绝自己的亲热,只是自己已经感受过那种全身心的信赖,一点点不同都能察觉的出来,所以他思量了一下道,
“哪里不舒服?”
“腰有点酸…”
腰上热烘烘的,徐欣芮睡着了,临睡前想的却是,‘这么体贴的相公,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呢!’
第二日一早,齐钧早早起床,到了外间先问了玉碧,
“昨日夫人都做了什么,竟把人给累着了?”
“没做什么呀?”
玉碧努力回想了一下,
“就是查了查府里的账册,和二太太商量了一下府里的用度,连门都没出呢!”
可是侯爷说小姐疲累,她不由的担心,
“要不奴婢去请方大夫来给小姐把把脉?”
“不用,你只管服侍好夫人,”
齐钧今日却不想让方大夫来把脉,而是招来侍卫道,
“孟虎,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来。”
徐欣芮醒来时,齐钧正在问二婶这两日家里都有些什么重要的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