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赚一把再给老太婆交房租的,明明觉得手气不错啊。”银时出小钢珠店时边嘟哝边捏自己肩膀。
这种时候只有甜品才能去掉晦气和拯救阿银的心情了。
结果从常去的甜品店,银时捡回来一个辫子头黑人。
叫金丸的家伙明明长得跟外国人一样却是个纯正的日本人,还操着一口关西腔。他是家里欠了大把债破产,只留下一个小屋,打工讨生活的人。
没过两天,又被一个除了性别不同,叫池泽的同款黑人碰瓷。她是个卖了家当醉生梦死的酒鬼丈夫的倒霉老婆,离婚后干起了极道保镖又想跑路。
再后来,又收留了父母死后,一分遗产都没分到被兄长赶出家门,无家可归的,充当吉祥物的古桥。加上登势那里的女招待时不时会上楼帮老太婆催租和打扫房子。
万事屋似乎变得热闹了一点。
在接了个帮忙找人的委托后,银时领着他们出门干活。
一到委托人给的目标可能出没的地带,金丸和池泽就两个人自己行动了。
“喂,他们最近真的走的很近啊。”银时摸了摸下巴。
古桥沉默寡言地点头。他这个家伙不喜欢说话,因此就算他常跟着银时行动,多数时候也是天然卷在自言自语。
要找的家伙是个骗了还在念女子大学的女孩子身心钱财的垃圾。女孩子的父亲是一个天天早出晚归,开着修鞋补鞋摊的即将步入奔六年岁的歌舞伎町人。他拿着攒了几年的积蓄找上了万事屋。
银时挖着鼻孔,从办公桌后面懒洋洋地站起来,溜达到玄关,从鞋柜里拎着一双他的靴子,放到了土下座的长出大半白头发的男人面前。
“这双鞋脱胶了,就拜托给老板了。”银时拍了拍他的洞爷湖,“报酬这样就行了。”
从地下赌场里揪出赌上头赚了大把钱的垃圾后,银时很环保把他拎到了黑巷子里的垃圾桶旁边处理。
“第一,帮你中学青少年健康保健的老师再教你一次,套套可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发明。”
“第二,骗女人心和穷人家的钱不算什么真的邪道。”
“第三,赢钱的家伙都去死啊。”
“第四,阿银劳力带你去见识一下真的邪道地狱吧。”
陪大叔把打烂成泥的垃圾送进奉行所后,银时拿回了他被修整一新的靴子。顺便,他在小酒摊上跟大叔喝了半宿酒。
晕晕乎乎回到万事屋,里面黑漆漆一片。
脱了鞋,他又倒在玄关冰凉的地面,打了几个酒嗝,直接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十年卷之四。
三叶之后不会跟那个渣渣男(我觉得他长相有点恐怖)订婚。总之都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