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但是沧海听闻,太子殿下前几日还登门拜访,请将军主持武举,难道将军不心动吗?”
“老夫老了,只等你们这些后生向前,此事老夫已经回绝了,你这小子,担心那丫头就担心吧,说话非要如此伤人作甚?”
岑沧海说:“我并未……”
“是是是,你并未,是老夫看走了眼。这几日茶饭不思的,可不是老夫。”
岑沧海默然。
聂爽他们回来以后,优先听从他的命令,聂天宁也并未说什么,但是皇城根下,岑沧海的势力始终比不上聂天宁,派聂爽出去,岑沧海才知道原来越王的府邸竟如铁桶一般。
若不是聂天宁说姜思思成了越王的圣女,过得还算不错,他对姜思思的近况竟一无所知。
聂天宁瞥了眼岑沧海如雕塑一般的坐姿,叹了口气,用岑沧海能够听到的音量嘟囔道:“还说有女子钟情于他,怕是他先栽了跟头罢。”
说完就起身出去练功了。
岑沧海僵着脸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好像确实反驳不了。
只能左看右看,气闷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聂天宁前脚出去,聂爽后脚就进来了。
岑沧海当即放下茶壶,站起身来:“如何?”
聂爽是跑进来的,整个人气喘吁吁,咽了咽口水才道:“属下听闻,越王好像进宫了。”
岑沧海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他脱口而出:“怎么是越王……”
话还没说完,岑沧海就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聂爽疑惑地看他:“难道不是殿下让我去打听越王的下落吗?”
岑沧海掩饰性地举杯:“没错,没错。”
聂爽沉默了一下:“殿下,你的杯子是空的。”
“……”
岑沧海放下杯子,而后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扭头对聂爽说:“其他人都回来了?”
“是,他们今日才回来,听说是府上大乱,没人看守。”
“越王没对他们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