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扬的唇角慢慢僵住。
屋内就福兴和林宴安两个人
看地上瓷片的数量不可能是福兴不小心碰碎了什么瓷器,明显是有人大量的摔了一堆瓷器。
孟时笙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向着床前走了过去。
福兴见到有光亮照了进来,很快就将地上的瓷器碎片收拾干净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看着那背对着她躺着的人,孟时笙没有开口,默默将鞋子褪了上床在他旁边躺了下来。
她伸手将他有些清癯有力的腰环住。
感受到身旁人僵硬的身体在她靠近的那一刹那慢慢变得放松,孟时笙将额头抵在他的后背上轻声开口:“你又生气了?”
意料之中地没有回应,漆黑的屋内一片静谧。
“我没有要离开,我只是去送下郎中。”孟时笙继续轻声哄慰着,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找他的手。
她没想让他回应,毕竟他这会应该正气着,又别扭地不肯说自己为什么生气。
但她还是得解释清楚表明自己的态度,不然不知道这人生闷气得生到什么时候。
“生气砸东西不好,为什么不耐心等我回来问我呢。”
“下次不要再砸东西发泄也不要生闷气了,你可以告诉我,可以和我说你生气了不开心。”
“如果以后我们成婚了你总是这样生闷气会气坏身体,我可不想要一个身体不好的夫君。”孟时笙开始了画饼展望美好将来哄人法。
果然在听到“成婚”与“夫君”两个字词时身边人的身体紧绷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短暂的战栗。
“可以让福兴去。”
沉寂许久的房间内响起一道有些嘶哑低沉带有闷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