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孟时笙试探地叫了一声,没有人应她,床上之人连反应都没有。

孟时笙心下一紧,连忙快步踱到床边。

这才看清床上之人,身上穿的衣物半湿半干地贴在身上,长发也未束起,如墨般铺在身下,只不过是湿墨,除了额前的几缕碎发是干的之外,其余几乎都像是刚刚洗浴出来一样。

他昨晚不睡觉到底干了什么才会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

还未来的及细想,床上之人就发出了动静。

他似是睡的不□□稳,紧紧蹙着眉头,闭着眼咳嗽了几声,然后又闷哼几下,似是很是难受。

孟时笙走上前去一模他的额头,果然十分滚烫,面色通红。

再握了一下他放在一旁的手掌,也是烫的。

她看着床上之人幽幽叹了口气,先没有将他拉起,而是走到衣柜处取了一套干净衣裳出来。

这才又返回床边,摸上了他的腰带,解开腰带沿着身形将他的外衫褪了下来,只是刚将外衫褪下准备去解里衣的带子,便听到床上之人不停地呓语着,手还上软无力地推拒着。

他声音太小孟时笙听不太清,便弯下腰凑近了去听。

“滚开别碰我妖妖女走开。”说着他又伸手在空中胡乱推了一把。

孟时笙断断续续地听到这些,一下就笑了出来,这妖女是在说她吧?

原来她在他的心中就是妖女的形象?

孟时笙回过神来,不再理会他无力的推拒,将里衣褪下来后顺便也将亵衣褪了下来,很快林宴安上身便不着寸缕了,孟时笙看着他腹间隐隐约约的腹肌和人鱼线。

她没忍住好奇,用手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