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笙磕磕巴巴地解释着,又觉得自己的话实在是有些像是登徒子在哄骗被欺负过的小姑娘,可可她实在是想不出其他安抚的话了。
她有些焦头烂额,说实话,她还真的从未见过男子哭过,更不要说是还是被她给欺负哭了
她真的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解释完又想到自己现在好像还伏在人身上,连忙准备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下来
林宴安见她慌慌张张还以为是她将他给欺负哭了,还觉得他是很不喜欢他的亲近,还想要给他银子让他出府。
他顿时觉得心中有些酸酸涩涩的,觉得丢脸的同时又觉得有些难受。
果然她是不喜欢自己的
总是亲近他的原因也只是她任由着自己的性子随意不收敛,就算是换成别人她也会是同样会和那人亲|密
一想到这里,想到她会和其他人也如此亲近把对他做过的事再对其他人做一遍甚至是更亲密他的心里就无比难受。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他分明分明一整颗心都全挂在她身上了
而她不仅仅只是随着心意随意撩拨他把他当作玩物也就罢了还还在以为他不愿和她亲近时就立马觉得他麻烦想给他银子将他打发走
她怎么能这样对他,将他打发出府了然后就立马找个愿意同他亲近的替代品吗?
不,或者是他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替代品罢了,所以她才能如此随意的对待他,合她心意时就给颗糖吃给点甜头,一旦厌倦了或者发现一点不合她的意就立马想将他这个麻烦给打发掉,重新换新的人选。
林宴安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心凉,她是真的一点点也没有对自己用过心
哪怕她对自己的新鲜感长一点呢,可她现在竟然就想将他给抛弃掉觉得他是个麻烦他还以为她至少对自己的新鲜感不会那么快就过去的
他的心既难受又委屈,心中好似烧了一把烈火,灼的他难受极了,一想到她竟想抛弃自己他就觉得不能忍受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