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
“你给我回来!”身后传来了一声略带恼意和嗔怒的娇气叱声。
林宴安听到后脚步只停顿了一下并未回头,继续抬步向前行去,马上就要走到门口,瑟瑟的寒风将他前襟的衣摆连同半束在身后的发丝吹动。
“你不许走!”
“听到了吗,我说你不许走!”
“你讨厌死了!”那声音更加气恼,因着醉酒她又生气说的很快,咬字口齿更为不清晰,显然是气的不轻。
见他还未停下,那人推开拥在身前的被子,直接翻身下床,披散着一头长发只穿着单薄?衣未着鞋袜赤脚小跑追上了他。
“停下!”她拽住他的袖口将人拉住,“讨厌死你了,为什么不听我说话。”孟时笙两颊鼓起,眼睛冒着火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门口风大,小姐不要胡闹。”林宴安的眉头紧紧锁着,语气也带上了几丝以前从未有过的严厉又有些无奈的焦责之味。
“我偏要胡闹呢?”孟时笙自动略过他语气?的焦急和劝阻之味,酒精作祟只想偏偏逆着他的话说。
林宴安并未再接过她的话,而是用漆黑的眼神像是带了钩子般和她对视了许久,那漆黑的瞳?翻滚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汹涌情绪
如若孟时笙此时清醒着,定能懂那眸?翻滚的情愫有多疯狂有多炽热滚烫,也定能懂他此时眼?的执着坚定意味着什么
那如墨般漆黑的眸子在看到她裸露在空气?赤裸的雪白双足时,终于有了几丝其他的变化。
孟时笙听见他仿佛幽幽叹了口气,然后向她这边踏步走了过来。
但看着他平静毫无波澜的面色,孟时笙觉得刚刚应该只是她的幻觉。
那人走至她的面前,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抱了我可是要负责的。”孟时笙故意使坏说话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