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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安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将视线移开,酥麻的电流从尾椎处攀沿而上带来阵阵悸动,他的耳朵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

后悔与愧疚交织着将他缠绕,最开始虽是孟时笙先但后面所有的所有却是他心甘情愿的,是他放任心底的贪欲与龌龊心思玷污了她。

是他趁人之危。

前面的路仍是一片迷雾,他却想只要能在她身边一切都是好的。

开春后的武试他势在必得,定是能够拔得头筹,出人头地的。

北边战乱,只要他在比试中拿到第一,就能被封为六品都尉。

武将晋升最快的办法就是在战中立功,他想在被赐官勋之后就立即参军,大多数参加武试的人只是想在朝中谋个稳定官职,所以参军并无什么竞争。

他跟着段师父研习过兵法,段师父说过他是习武进军营的好苗子。

一年,给他一年多,他定竭尽全力有所建树,拼了命也要站的离她更近一点。

可是,她会等吗?

林宴安从苏醒之后始终勾起的嘴角变得有些僵硬。

她有婚约在身,就算没有,也有那么多比他好上千百倍的郎君等着她去挑选,为什么要浪费时间等他呢。

他又凭什么要求她等着自己呢

没关系的,不想等他也没关系,反正他也根本不想和她分开,留在她的后院守在她身边过一生是他能想到的最幸福的生活了。

她要与别人结亲他都可以克制自己的嫉妒控制自己的占有欲,她是自由的。

只要他能一直留在她身边,她的心中留有一小块地方是属于他的,他什么都愿意。

愿意为她违背本能,克制天性,只为了能永远守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