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赫赫擦脸擦的粗糙，水是擦没了，倒是弄了一脸的纸屑。

谢然忍了一下没忍住，还是拿出手机，用手机屏幕的镜面给谢赫赫当镜子用，谢赫赫本来被谢然突然伸到脸前的手机吓了一跳，紧接着就看到镜面里面自己的脸上的那些纸屑，面上顿时涌上了一片绯红色，赶紧用手把脸上对于的纸屑都摘干净了。

等到谢赫赫把脸上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谢然看他也舒服了许多，这才开始回答谢赫赫的问题。

“那些人都是被雇佣来的小混混，但是不知道雇主是谁，他们只是被一个人雇佣过来跟着你的。”谢然收起了手机恨恨的说道，“这些人脸是谁雇的他们都不知道就来跟着你了，简直就和傻瓜没有区别。”

谢赫赫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他只是蹙了蹙眉，看了看刚从审讯室里面出来的戏群垂头丧气的小混混，然后对着谢然问道：“我可以看看笔录吗？”

谢然并不奇怪谢赫赫会问到这个问题：“可以，稍微晚一点我跟他们要一下。”

谢赫赫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谢然看谢赫赫还要走，就连忙问谢赫赫道：“你还要去哪里啊？”

谢赫赫准备往外走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他转过头有些疑惑地问道：“我要去看顾烨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

谢然看着谢赫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欲言又止，想说你刚才被人恶意跟踪了你就不知道自己注意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