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重心长的劝道:“小聂,年轻人还是要以挣钱为重。”
聂疏照无言以对:“你说的事业,是前面的花店?这么多天,就卖出去一盆花,而且是我买的,一共九块九。”
刚说完,前面就有人喊“老板,买花”。
陆酽情兴冲冲跑出去,拿了一百块回来:“怎么样?大生意说来就来。”
聂疏照几乎是立时起身,还来不及说什么,一道黑气遁入陆酽情眉心。她像突然陷入沉睡,身子软倒,他把人扶住,靠在栏杆上,手中符光连动,将那黑气捉住。
聂疏照咬破指尖,不管黑气如何挣扎,将血滴在黑气上,瞬间化作虚无。
陆酽情惨白的脸色慢慢缓了过来。
这是咒术,若是生效,取人生气性命,只在顷刻之间。
如果不是他今天临时改变主意,没有出门,再耽误两分钟,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她。
聂疏照把她送回房,望了一眼缩在豪华大别野里假装芭比“爸爸”的乔治,神色有几分冷:“保护好你的主人。身为灵妖,连自己的主人都护不了,算得什么?”
另一边,罗天师翘首以待,有些焦急:“好了没?那傻子可是出了一千万买自己女儿的命,要不是我的鬼妖受伤,不能出手,我怎么会分钱给你。”
咒师蒲同将咒印下在百元大钞上,陆酽情接过钱的一瞬间,他就催动她的生辰八字,发动咒术。
他原本以为就是小事一桩,一年的寿命换五百万,十分划算,没想到脸色越来越难看,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与此同时,他能清晰的与天运感应——他感应到,自己的寿元流失。
“你骗我……”蒲同不断吐血,连忙掐断咒印联系,强行终止咒术。
罗天师大急:“怎么回事?”
蒲同抹了一口血:“妈的!咒术没成。”可他仍然付出了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