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的时候,展青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让孜孜上车,这样的天气,还随身带了一个小毛毯,生怕孜孜冷着冻着。
展青的确是像孜孜说的那样,对她无微不至,好过头了。
没想到,才过两天,展青就跑来找她,问有没有看见孜孜。
陆酽情摇摇头,展青顿时紧张起来:“真的吗?可她在这里,除了和你比较亲近,也就没别的朋友了。”
陆酽情问:“你们吵架了?”
展青脸色不太好看:“没有。就是斗几句嘴,我怎么知道她会跑出来?还怀着孩子呢,她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打发走展青,陆酽情打了好几个电话,孜孜终于接了。
孜孜什么都没拿,还穿着家居服和拖鞋,就带了断掉一只手的女仆娃娃。
陆酽情给她煮了一碗面,吃过饭洗完澡,孜孜缩在被窝里,蒙着头小声说话。
“情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他结婚。我本来以为,他妈妈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说话难听了点,性格强势了点,但对我是很好的。可是,和她好好相处真的好难。”
“她可以凌晨起来,花几个小时候,买很贵的食材,特别用心的给我熬营养汤。可又会因为我实在吃不下,剩了一点点汤水,絮絮叨叨,甚至大发脾气。还有展青……”
孜孜捏着女仆娃娃:“他好像也变了,以前我吃不完,他都会偷偷帮我吃掉。可现在他都站在阿姨那一边,一定要我吃那些补品。你知道吗?今天一大早,早饭竟然是海参,一只那么大,有我两根手指头那么粗的海参。”
“我根本吃不下,阿姨就开始生气。我勉强塞进嘴里,没忍住就吐了出来。展青妈妈就说了我一天,她念叨我的时候,娃娃摔在地上,胳膊断了,她想把娃娃扔掉。我说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我自己放起来,她一定要扔,又说我没有母亲教养,所以小家子气。我实在忍受不了她没完没了的挑剔和絮叨,就先跑出来了。”
陆酽情问:“孜孜姐,那你以前的房子呢?”
孜孜说:“展青帮我退了。我想也是,将来要养孩子,没必要多一分开支。”
陆酽情挠挠头,她没谈过恋爱,根本不懂男人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