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酽情继续嗦面,等吃的差不多了,冷不丁问:“聂哥,哥,那里是哪里?”
聂疏照:“……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
陆酽情乖乖点头:“嗯,好。”
等她洗完碗,聂疏照把桌子一擦,放上一堆符纸:“从今天开始,我教你画符,还有一些常识。”
陆酽情:“…… ”
“不是吧?聂哥,你也要抢着做我师傅?”
等晚上睡觉的时候,陆酽情两条手都不像自己的了。
她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聂疏照敲门,没人应,推门进来:“怎么不锁门?”
陆酽情不吱声,累到说不出话。
聂疏照用药油给她揉手腕,不禁失笑:“怎么这么娇气呢?”
药油冰冰凉凉的,手臂舒缓了许多,陆酽情被药油一激灵,精神了些,举起手,任由他伺候。
“三个多小时,我什么也没干,就在不断画符。我手要断啦!”
聂疏照失笑:“干的不错,学的很好。”
陆酽情哼了一声。
那是当然,不看看她是谁?
陆酽情翻了个身,手腕一阵舒服,微微眯着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