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转身便去花鸟市场。
冬季的鸟市人不多,花花草草多在休眠期,看不见多出挑的颜色。
便是那能养在房中逗乐的鸟儿也没几样,转了一圈,最好的竟然是一只黄鹂。
买鸟送笼子,洛长青嫌那细木鸟笼不够精致,又自己掏钱买了一个包浆笼,笼顶还嵌着一点红玉。
他买的东西没有太贵的,但零零总总也有十五六两银子。
问到钱是哪儿来的,少不得又是从恒悦酒楼提的,自家的铺子,他拿钱连走账都不需要,只用掌柜记着,莫等年尾对不上账目。
买时不觉有什么,但回到家,洛长青拎着乌龟和鸟,停在门口,方才察觉出两分漏洞。
“谁在外面?”屋里响起盛黎娇的询问,也止住洛长青将离的步伐。
房门被打开,盛黎娇探头出来,她又把披风穿上了,手炉也捧在手心里,还不知从哪翻出一条龙华,毛茸茸地围在脖子上。
“你——”盛黎娇一顿,开门放洛长青进来,“你这是去哪儿了?”
看,连夫君都不喊了。
洛长青嘴上没说,心里暗有计较,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小妻子的脸色,想看出她是忘了叫还是仍旧生着气。
他仔细看了看,没盛黎娇脸上看出明显的恼意。
他把东西一一放下,试探地拉过盛黎娇的手:“我去镇上给你买了些小东西,有恒悦酒楼的点心,还有些首饰脂粉。”
“我怕你在家中无聊,又寻了些玩具,还买了一直小乌龟跟一只黄鹂鸟。”
昨天晚上实在是太过分了,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仍不能阻止男人,洛长青一遍又一遍地安抚,嘴上说了多少遍很快就好,可没有一次能守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