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灵瑟淡淡的抛出这个问题,足以让她手忙脚乱。

但她不急不徐的稳如老狗,静静的看着他:“您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阿灵瑟纸的指心口还没有修补好的衣服,“之前这里的伤口和你的武器留下的创伤面一模一样,虽然在之后我并没有看见你的武器。”

“就是一把淡蓝色的武器,它很漂亮,像冰棱一样。”

阿灵瑟补充道。

拉维娅仔细回忆了和他这几天的相处过程中,确实没有拿出自己的岁杀剑,所以放心的说:“或许是您看错了,我并没有武器呀,并且拉维娅也不是一个战士呐。”

“如果划分在人类的体系中,我是个治愈系的牧师,也可能是一个魔法师,那我怎么会是一个战士呢?”

阿灵瑟精致的脸上再次出现茫然的神情。

“精灵是可以成为弓箭手的,或许你是个战士。”

拉维娅咬着牙,轻轻地道:

“天呐,你怎么会这样想?那您的伤口是箭矢留下的伤痕吗?”

阿灵瑟的神体处于少年的单薄感和青年的沉稳中间,当他不解蹙眉的时候,就恰到好处的露出了脆弱的精致。

他的眼睛有着夜的漆黑,也有月的皎洁。

他看着拉维娅蓝绿色的虹膜里的那一圈金色的纹路,想确定她是不是在说谎。

“不是……”他不解地回答着。

拉维娅怕刺激到他,提前想起了一些什么重要的信息,毕竟离第六夜已经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