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方才是我不好。”
沈蜜立在那儿久久不能回神,不仅是因为方才傅昀州的突兀举动,更是因为那举动她太过熟悉了。
上辈子他也经常对她做这样的亲昵至举,每每在她发呆或者愣神的时候,傅昀州总喜欢用指尖轻触她的鼻尖,而后搂她在怀中。
用低沉又磁性的嗓音同她道:
“蜜儿,我真是爱煞你这副楚楚无辜的模样了。”
思绪急转至此,沈蜜只觉恍然如梦。
傅昀州见她不语,面色深沉,以为她是真的生气了,上前来轻声试探道:“沈姑娘,你当真生本都的气了?”
沈蜜回过神来,轻轻冲他摇了摇,“没有,都督继续说吧。”
傅昀州恢复了一本正色,开始对她说着计划接下来的一环。
末了,他神色凝重地对她道:“只有让宋远死心,他才会对你放手,所以你切不可心软,知道吗?”
沈蜜瞧着傅昀州的郑重的神情,最后用力地颔下了首,下定决心道:“好,我明白了。”
傅昀州淡淡一笑,神情瞬间放松下来,像是释然的孩子一般。
两人商议完事情后,沈蜜提出要走。
傅昀州并未多留她,表现得很是自然洒脱。
“好,来日若有机会,再同姑娘一起吃饭。”
沈蜜颔首应下,“好。”
临走前,她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转过身开门见山地问傅昀州,“都督,您先前曾赠我过一只蝴蝶玉簪,您还记得吗?
“自然记得,如何突然提这个?”
沈蜜道:“无他,就是想问问,您是怎么知道我喜欢蝶形图纹,还有累银丝工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