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 往后你跟着哥哥,官道上哥哥罩着你,保你畅通无阻,一本万利。”
傅昀州抱臂不语。
没人应答,那石柳继续含混说着:“不过咱们有一说一,大哥罩着你,那你赚了钱,也是要跟哥哥分的,知道不知道?”
傅昀州瞧着石柳,目光掠过哂意。
“这道上的规矩,小弟自然是懂的,兄台若是真要和小弟合作,不如去贵府书房签下分成契约,这俗话说得好,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兄台说对不对?”
此话正中石柳下怀,他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抚掌大乐。
“哈哈哈,贤弟真是爽快人,为兄就喜欢跟你这样的聪明人……合作。”
石柳醉着,脑子转的有些慢,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马车到了石府门口,傅昀州搀着他下了马车,往府中走去。
石柳很是信任傅昀州,一点都没有多心,就兴冲冲地带着他往书房里去。
书房里,石柳跌跌撞撞地去关门窗,打算跟傅昀州秘密结契。
这件事必须隐蔽,多一个人知晓都是风险,他好歹也算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过这么多年的,深谙此道。
关好门窗后,他打算去书桌前铺纸研磨,开始起拟文书。
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一只如钢铁般坚硬的手,精准地掐住了他脖子。
被扼住咽喉的石柳喘不过一丝气来,亦发不出半点声音,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眸子,
“咔哒”一声。
脖颈断裂的脆响落在屋中。
石柳就此断气,死不瞑目地等着铜铃一样大的眼睛,歪倒在了地上。
傅昀州低下头,睇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不屑地甩了甩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