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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傅昀州迈步离开了石府。

翌日,石柳酗酒身亡的消息便传的沸沸扬扬的。

傅昀州作为昨日送他回府之人,被官府按例叫去问了几句话后,毫无牵连地回来了。

没有任何证据的指向,石柳是被人谋杀的,且联系他平日的生活作风,此人特喜饮酒。

官府便下了定论,石柳是酗酒而亡。

这样的事情在官场上并不少见,一来,劝酒之风盛行不衰,二来,有些人有贪杯难自控,喝了太多烈酒一下子去了的事情,时有发生。

沈蜜听闻此事后,却隐隐觉得不对劲,晚间的时候,她耐不住心中的猜疑,关上房门问傅昀州:“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傅昀州瞧着沈蜜满脸认真,不愿欺瞒他,执着她的手,坦诚地点了点头。

“是,但他罪有应得。”

沈蜜轻抿了一下唇,颔首道:“我信你。”

烛火下,她的表情从凝重变为释然,傅昀州将她发梢的一缕碎发拨了一下,温声道:“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沈蜜拉过傅昀州的手,小声问他:“此举无异于铤而走险,你的真正目的不会这么简单,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这些。”

傅昀州将藏在身上的密信取出,放在茶几上,拉着沈蜜一起看。

“有了这些证据,咱们此行的计划就算是完成大半了。”

沈蜜瞧着烛火下的一沓信封,明白了过来。

但一转念,又感觉到傅昀州对她的信任,竟然将这般机密的东西交付她看。

心中微微一软。

“我可以拆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