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唯命是从,听着县尉的命令,便冲了上去,刀枪剑戟全部招呼上去,要将傅昀州一举拿下。
傅昀州冷笑一声,徒手杀了一人后,夺了一把长刀。
足尖点地,凌空腾跃而起,直奔马背上的元县尉而去。
电光火石间,凌厉刀锋就架在了元县尉的脖子上。
傅昀州面露阴沉地勾了勾嘴角,“谁在上前,他就死了。”
元县尉的脖颈被刀尖划破,滴滴答答流下血来,他本就是畏死之人,连忙叫嚷着:“都别过来,别过来。”
士兵们停止了攻势,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眼见形势混乱,那个黑斗篷突然走上来主持局面,他用喑哑的嗓子高喊着,与傅昀州对峙。
“逆贼听着,莫要在负隅顽抗,此地早已被重重包围,就算杀了县尉,你也逃不出去的。”
傅昀州嘲讽地翘起了唇角,“逃不出去也拉着你们一起陪葬。”
说话间,他手里的刀又紧了几分,元县尉吓坏了,瞪着眼对手下急急道:“别动,都别动。”
元县尉此刻是又惊又怒,因为站在那儿指挥人群向上冲,方才还撺掇他行凶就地杀了大都督的钱老狗。
竟然要拿他当替死鬼。
傅昀州嘲讽地瞧着斗篷下的钱通,一手挟持着元县尉,刀光掩映下,那染了寒芒的长眸。
却有意无意地瞥向长街西面的方向。
钱通察觉到了这一举动,心头的危机感越来越强,额角留下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