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东想西想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这时暮昭昭动了，她抬手去摸画里女人的脸。

“不要啊！”

陆鹿猛地上前按住暮昭昭的手。

“怎么了？”

被陆鹿吓了一大跳，暮昭昭还以为有什么要来袭击她们，结果抬头一看周围什么都没有。

“啊？你没事啊？”

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犯了傻，陆鹿猛地撒开手，尴尬地笑笑。

暮昭昭一脑袋问号，不过她也没继续追问，指着画中女人的眼睛让陆鹿也过来看。

“你看她的眼睛，左眼这里。”

陆鹿没敢凑太近，但看了一眼除了早就发现的诡异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她挠挠头向暮昭昭投去疑惑的目光。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暮昭昭只好直接指出来。

“她的眼睛好像可以按下去。”

画中这名贵妇的绿眼睛像是宝石一样，画的也很灵动，要不是暮昭昭刚才走过时察觉到画里左眼似乎有什么闪了一下她也不会停下来查看。

左眼的瞳孔中间有一个小洞，她刚刚看到的闪光应该就是从这个小洞里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