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分化成了alha,当天晚上发烧进了医院,整个人被信息素烧的迷迷糊糊,医生给打了一针说是退烧就能回家了,她爸她妈抹着眼泪好像阮恬下一秒就要死了,阮恬嫌丢人,硬生生把俩人赶回去了。
隔壁床也是个刚分化的小孩,应该是个oga。
阮恬烧的人都不太清醒的时候还能闻对方的信息素味道,满屋子弥漫着对方的信息素味道。
葡萄柚的香气充斥整间病房,味道不算强烈,带着微微的酸涩,阮恬被弄得口很渴。体内alha恶劣的攻击性不停冲击着阮恬,她并不想被信息素控制,挣扎着按下了病床前的呼叫铃。
护士来了一大堆,将隔壁床的oga推出去,走之前她看到对方垂下的手指,手指纤细修长,肌肤瓷白细腻,唯独指关节处透着点粉,呈现一种脆弱美感。
人被推走了,可还是留下满屋子的葡萄柚味道,在她热昏过去之前,终于在那股淡淡酸涩味道中升出一股甜味。
围绕着她,她很克制的呼吸,那股甜味还是不管不顾往她鼻腔中涌去,阮恬没忍住,像抽烟一般将那个信息素压制过肺,最后轻轻吐出。
退烧后,阮恬顺利出院,尽管出院之前,医生和阮恬交代过分化后她的身体变化,阮恬当时也以为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但当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她还是很难接受自己多出来的身体部位。
毕竟之前她作为普通女性已经生活了二十几年。
这几天,她也逐渐适应了新变化。
从厕所回来时,已经上课了。
阮恬仍旧慢悠悠往教室里走,没办法,膝盖痛的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刚换了人类双腿的小美人鱼一样。
虽然表面上一副死宅面瘫脸,内心的小人却不停双手抱头乱跑乱撞大喊道:我的腿!我的腿!
站在教室门口,阮恬伸手敲了敲教室门,里面讲话声一停,随后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噔噔噔。
刘女士今天又换了新鞋啊,这小高跟声音听着比安眠向音频还催人入睡,阮恬心里胡乱想着下一秒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刘女士也就是他们班主任,一位年纪轻轻却被学生逼得随时暴走模式开启的beta出现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