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瞟了一眼。
“看什么呢?”林望茨过来,坐在她新同桌的位置上,忍不住深深吸了下,玩笑道:“好香,我还以为他们上课的时候就会打起来。”
“什么好香,我怎么没有闻到?”前桌是个女o,一双杏眼乖的的不得了,林望茨轻咳了下,收起几分不正经“没什么,我是在说阮恬用的香水。”
前桌睁圆杏眼,看向阮恬,:“恬恬,你还用香水啊?我能闻闻吗?”
她说着,起身靠近阮恬,小狗似的凑在阮恬手腕上,什么都没闻到,她有点失望。
阮恬笑:“你听阿望瞎扯。”
她抽回手腕,抬手揉了揉前桌的脑袋,动作不轻不重,含着点温和笑意说道:“你怎么这么好骗啊。”
女生抬眼望着她,阮恬微微抿着唇,露出个斯文又干净的笑容。
女生顿在原地,回想起她们最开始几个人讨论的问题。
分化成alha和oga的区别。
大家都觉得阮恬还是阮恬,分化对于她好像没有区别。
好像不是的,女生眨眨眼,耳根有些热。
阮恬没注意到前桌的表情变化,她站起来:“下节课体育课,我们走吧。”
林望茨虽然平常爱开玩笑,实际家教很严,在oga面前总是保持着几分老牌绅士风度。
他朝女孩笑了一下,扭头问阮恬:“你能去上课吗?不是说腿疼吗?”
“行不行啊?待会儿要跑步,你要不请个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