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茨的背影写满了绝望。
他为了自己这个好爸爸付出太多了。
不能再继续磨叽了。
她又看了一眼沈羲和,他低头在写周末留的作业,估计还要去做兼职,没有时间搞作业,只能提前写完。
他一点动的感觉都没有。
阮恬瘫着一张脸,慢慢站直身子,最近已经长高不少的阮恬,腿也长长了不少。她拍拍沈羲和的肩膀。
沈羲和还以为阮恬已经放弃逃课的打算,刚准备说话,一双手按着他的肩膀,有扑面而来的橙花甜酒信息素香气,天罗地网似的笼着他。
他的心跳胡乱跳了起来。
阮恬刻意压低的声音擦过他的耳朵尖:“不好意思哈。”
能感觉出来阮恬再尽力不蹭到自己,手撑着自己的肩膀,飞快的跨上来。
有那么一秒钟时间里,阮恬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因为紧张,她的眼睛像小动物似的警惕着,落在自己身上有种被玻璃珠子击中的清脆痛感,柔软长发发梢同时擦过他的手指尖。
从她手掌心传递出的热源按下在他的肩膀处。
他下意识拉开距离,突自为这慌张又离奇的一幕而发愣时,阮恬已经像只兔子飞快的逃跑了。
周围的人都保持昏昏欲睡的状态,没有几个注意到这一幕。
反而被阮恬离开教室的最后背影吸引。
一口气跑出教学楼,阮恬才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等到平稳呼吸,她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头。
阮恬,你刚刚耍什么流氓啊?你是要保持距离,不是要当场标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