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还留下梅子的信息素。
沈羲和松开她,嗤笑道:“你喜欢那样的啊。”
阮恬没说话,反而瞧着沈羲和看了半天,侍应的白衬衫质量不怎么样,但是他穿着还挺好看的,阮恬凑近他,能闻到细微葡萄柚香气,声音压得很低,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主了?嗯?”
大概越正经的人说起调情的话越让人难耐,气氛浓郁,沈羲和一眼望到阮恬含笑眼眸,两人视线一碰,明明没有再说话了,却像带着钩子,互相拉扯着,像两座无言沉默的冰山遥遥相撞。
砰!
冰山撞上了!
他重新将托盘托好,站在阮恬身旁,低眉顺眼的和其他侍应没什么区别。
却小声道:“他不行的,怂。”
阮恬好笑的看他,问:“那你觉得谁可以?”
她转脸,不动声色的看向宴会中其他的人,压低声音问:“那这里你有觉得可以的吗?我能……“
“能干嘛?”他打断阮恬的话,目光冷冷的,”我怎么知道谁可以?随便你。“
这委屈的语气像亲眼目睹男朋友出轨的少女——不对,是下一秒就会一拳暴打出轨男朋友的少女。
然而沈羲和烦得不得了,转身走了,全当不认识阮恬,再也不往她身上多看半个眼神,一心一意做自己的侍应。
阮恬想说自己是在逗他的,但看他一副明显气哼哼还想装的冷漠的背影,算了,让他气着吧,还挺好玩的。
后面半场宴会,阮恬都始终提不起兴趣来,反而一直注意到明明是想和她装成不认识关系,但是总在她四周出现的沈羲和。
他一直被人塞着名片和房卡,塞一张他掰一张,当着对方和阮恬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