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痛,和口腔溃疡的疼有的一比,但是还是忍不住去摸,微微使了点劲,明明痛还是觉得爽,大概人都这样。
小慧在旁边很尴尬,她早就认出阮恬是那天喝醉解围的alha,从阮恬和身旁男孩的三言两语里,小慧大概脑补出他们和沈羲和的关系。
她提着水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嘴边涌上不少话,她放下装满水的水桶,伸手轻轻拍了拍沈羲和的肩膀,言简意赅的安慰道:“alha都是这样的。”
沈羲和扭头看了一眼小慧,她一脸‘我懂你心里难受’的样子。
沈羲和不懂,他为什么要难受。
难受的该是阮恬才对。
不找就不找,活该她难受。
沈羲和提起水桶,:“走吧,该给它们喂水了。”
水桶里的水随着走动的步伐晃动起来,一圈一圈泛起波澜砸向桶边缘,拍打着最后溅出来地面,有些打湿了他的裤脚。
沈羲和不高兴,和阮恬花十六万买一副垃圾画的那种不高兴不一样,他心里闷闷的,大概是被信息素影响到了,他深吸一口:“小慧姐,我们走另一边吧。”
和阮恬错开,离阮恬的信息素远一点大概就没事了。
沈羲和自我安慰道。
同时间内阮恬也觉得胸口闷,即使大口呼吸也无法纾解,只能微微皱着眉头向前走,她解开上衣外套的扣子,两人走出绿篱长廊后,玫瑰花丛后,一堆人聚在一块抽烟,一堆小蚂蚁似的挤在一块,烟从中冒出来,一片一片的烟云吞没这里的花香。
阮恬也从中闻到令人异常不舒服,直接挑起紧绷神经的信息素味道。
带着点恶意,直冲她而来。
在那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