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阮恬往沙发里倒了倒,她伸手把止咬器拿过来,全黑铁质,拿在手里有些重量,手指摸到止咬器后面的卡扣,阮恬好奇的按了下。
嗒,声音清脆响了一声。
止咬器被打开了,她一手捏着止咬器往脸上戴,转向林望茨:“是这样戴的吗?”
止咬器中间是镂空的,隐约露出挺翘鼻尖和因为身处易感期而过分艳丽唇瓣,将整张脸一分为二上下两个部分,下半部分是泛着冰冷禁忌感过分强烈的神父,上半部分眼睛水润,眼尾上挑泛着红,弯起时有一闪而过的笑意。
林望茨一愣,思考是不是该自作主张把沈羲和拉过来。
毕竟按阮恬这种长相,沈羲和也不算亏嘛
这个想法转瞬即逝,要是他敢把沈羲和拉过来看到阮恬易感期的脆弱模样,估计俩人的发小情谊就此断掉了。
他绕到沙发后,微微弯腰,伸出手扶住止咬器,他飞快的按下卡扣:“这样。”
将止咬器替她戴好,林望茨还顺手将她早已经散开的长发小心抽出,像供佛一样将阮恬的长发弄好,他又绕回阮恬的正面:“真不要我守着你。”
阮恬瞥他:“守着我干嘛,替我收尸啊,你不如去替我去钱齐君那群人走干净没有。”
她微抬下巴:“还有,把你皮带借给我。”
林望茨条件反射一般捂住自己的腰,迷惑且不可置信:”你还要去抽他?“
阮恬:“我抽什么?”
她无奈的叹声气,伸出双手,:“我是要把自己捆起来。”
林望茨担忧的看了她一眼,但没拒绝,他找出休息室里的备用腰带,上前一圈一圈的绕住阮恬的手腕。阮恬的手腕细瘦白净,但比分化前已经结实了不少,腕骨突出,上面还有颗很淡的小痣,那其实是个伤口,他们十几岁时候玩飞镖,林望茨被冲着他来的飞镖当场吓傻不知道跑,是一旁的阮恬伸手给他拦住的。
上面的伤口经年长大,一点点淡化,最后只剩下一颗小痣一般的大小。
林望茨看见上面的小伤口,忍不住感慨“我们软软也终于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