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坐下,往桌子里摸卷子,摸出一沓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卷子,说:“自从借给沈羲和看过一次卷子后,这就一直保持这个干净。”
她展开,卷子分科目和时间都分好了。
林望茨看了眼:“你弄得?”
阮恬摇摇头,她默默耸肩,语气平淡中藏着某种炫耀——大约能称之为凡尔赛:“我这个卷子总是有人情不自禁去收拾,我很无奈。”
林望茨:……你妈的,崽种。
阮恬:“不舒服就去医院啦,问这么多,又不给我批假。”
她从笔袋里翻了半天,硬生生把只有两根水笔的笔袋翻出十几根的宏伟声音,林望茨连白眼都懒得翻,他呵了一声,从笔袋里摸出一根水笔塞进阮恬手里:“我不理解,你一个随手买车的人,怎么会连根笔都买不起。”
阮恬低头勾阅读理解,飞快的在上面划过,头也不抬道:“你那个叫差生文具多,姐姐我这个才叫精简生活。”
看她飞快做题的样子,林望往后看了眼阮恬后座的笔袋,她后座是个女beta,笔袋里满满当当,除了水笔荧光笔还有胶带……,他深深思考了下,阮恬分化成alha也不是没有道理。
正走神的时候,刚划完一篇阅读理解的阮恬抬头,她瘫着张咸鱼脸,说:“那车为什么买,你心里没点数?”
是因为林望茨,他们两个周末无聊去看车展,穿着白t牛仔裤,看着一个比一个没钱,更何况两人当时还在因为两杯奶茶钱到底应该谁出而吵架。
阮恬坚持认为该aa。
林望茨则厚着脸皮坚称自己没钱。
二十五块星币的奶茶,两杯。
阮恬不接受这个委屈的事实,而林望茨捂着兜坚持分文不出。
吵得正凶的时候,车展工作人员喊他们让一让,这本该是个正常的场景,就怪林望茨多嘴说了句车子性能不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