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回过头,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只剩下一双眼睛圆溜溜的望着沈羲和,她小声嘟囔了句:“我易感期已经过了。”
话音落,沈羲和尚且没有弄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只看见阮恬沮丧的垂着头,小声的重复:“易感期已经过去了。”要等下次了。
沈羲和一怔,他看向阮恬垂下的另一只手,直白坦荡的说:“我想牵。”
我知道你的易感期早就过去了,可是我还是想要牵手。
他没等阮恬开口,自己伸出手主动握住阮恬那一只自然垂下的手腕,她的手腕也并不粗,一只手掌就能完全圈住,指腹下的肌肤温热而柔软,他盯着阮恬的表情,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有些惊喜,缓慢的慌张接踵而来,她只是停在原地等待着沈羲和的动作。
沈羲和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滑,直到抓住手掌,五根手指就这么顺着她的指缝挤进去,紧紧贴合,严丝合缝,他顺着力气将人往自己面前扯了下,互相对视下,明明已经牵住手,他还开口问道:“姐姐,可以吗?”
沈羲和实际比阮恬要小一点,大约小两周,因为差距太小,沈羲和根本不把姐姐这个词语用在阮恬身上,只喊过阮恬两次姐姐。
第一次是在他主动拉着阮恬来替自己做临时标记时,那时候他们是两个刚知道对方姓名的陌生人,只有信息素是百分百相配,初见就立马熟悉的像旧情人,他那时候在情热催促下,不满又带着点凶的催促她,喊她姐姐。
第二次是现在,他喊姐姐,语气缱绻而温柔,和平常冷淡懒散的语气完全不一样,尤其被他双眼紧紧盯着,他像只猫,而自己像落入他手中的猎物,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神之下,明明是在询问姐姐可以吗?实际连拒绝的余地都先被他排除。
距离太近,不是互相捅刀的仇人就是要接吻的情人。
阮恬动了下手指,立马被沈羲和收在其中。
她看着沈羲和,丝毫不示弱,用力的反着回握住,她得意又张扬摇晃下牵住的手,笑容不过两三秒,她另一只手也同样轻轻环抱住沈羲和的肩膀,异常绅士的避开腺体位置,声音很轻,落在沈羲和的耳朵中像片羽毛。
她说:“你想牵手的话不需要问。”
哪怕是我呢,如果你想牵住我的手,或者你想抱住我,想要跟我走在一条路上,都可以。
可以完全不需要询问任何人,哪怕是我,因为只要你想,你就可以。
沈羲和的眼神随着她的眼睛向下移动,一点一点,好像准备在她脸上画出点什么东西,最后落在她柔软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