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其实没有胃口吃东西,随手拨弄两下就放下手中的刀叉,举起一旁的红酒沾了下嘴唇。
她很久没见阮菱了,此刻却恍如梦中,眼前人丝毫没有心结一般坐在她身旁,手撑下巴:“生日礼物我已经放到你房间。”
阮恬抬眼,两人视线交汇,阮菱用眼线将眉眼勾勒的足够精致美艳,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只微笑了下,轻松说:“生日快乐,阮恬。”
宴会结束时,阮恬跟随着阮先生将宾客一一送至门口,在送走最后一位时,阮先生回头看她。
“累了?回去早点休息。”
阮恬看着他,从心底涌出一阵厌烦和迷茫来,她伸手抱了下阮先生。
她回到自己的浴室,找出一部老电影,早就躺在自己的浴缸之中,她很久没有这种时候了,独自一人的躺在浴缸中看电影。电影刚播出一半,阮恬已经闭上眼睛睡着。
十九岁的第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天气越发的热,等到要即将开学的那几天,阮恬正式成为了天越集团的阮总,当着股东大会的面进行交接,年轻的alha搬了新的办公室,但集团内并没有太多动荡,大家早已经习惯阮恬在公司的时间。
沈羲和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他开始进行预出道人员的培训,同队友们开始进行隐蔽式训练。
训练大楼就在市区内,但沈羲和站在楼内往外看,只有高楼耸立的街区,他像是被藏在热闹街区内一样。
有时候来不及给阮恬打电话,倒是时常在热搜或新闻上看到阮恬的消息,他有些不安,甚至有时候手机一连几天没有消息。
刚开始他也会生气,但是电话另一旁的阮恬声音极哑,带着点温柔的笑,细声细语给沈羲和解释自己的工作,可是沈羲和听不懂。
又一次深夜,沈羲和站在练习室镜子前,他仔细端详自己,瘦了,也高了。他抬起手腕看自己的手掌和手指,上面因为练习乐器而多出一些伤口。
另一只手捏着手机,沈羲和却没有主动再去联系任何人,在这个小空间内,除开练习和想阮恬,他格外焦虑不安,开始思考后面的事情……
等回到宿舍时,队友再问:“小沈,报名表填好了吗?后天我们就要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