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声“阮恬”
她安稳不动的坐在小象摇摇椅,身旁的宋智美提醒她:“沈羲和喊你呢。”
阮恬装作有些醉了的样子,迷茫的蛤了一声。
脚步声渐起,最后有人在她身旁扯了一张抱枕,盘腿席地而坐,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小象摇摇椅摇晃的时候会擦过对方的肩膀和膝盖。
阮恬的思绪忍不住有些放空,实际上她和沈羲和这些年断断续续总是在见面,分手分的黏黏糊糊,上一次见面大吵一架,两人不欢而散。
那是大概半年前的事情,正逢阮恬的易感期,她把所有事情交代好,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阿姨和医生谁都不让进来,半夜有人砸破了她的窗户。
阮恬躺在浴缸里,听见动静,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只看见沈羲和身穿黑色卫衣和长裤,卫衣帽子被他拉起戴在头上,只隐隐约约露出一个线条锐利的下巴,扭头看过来的时候,左耳上一颗灰色耳钉折射一抹月光。
脚下踩着一堆碎玻璃。
他满不在乎的笑:“你这玻璃太不结实了。”
阮恬记着自己的房间阳台高度可不算低,这么一个人是怎么在没有安全设备情况下爬上来的,她被信息素烧得迷迷糊糊,脸颊泛红,整个人都冒着股容易被欺负的弱气,她语气格外诚恳的问:“请问你是傻逼吗?”
沈羲和在另一边慢悠悠走过来,同样诚恳反问:“易感期你不去医院,躲在房间里,请问你是傻逼吗?”
两人是两只狮子,剑拔弩张的对峙着,姿势呈现着下一秒要打起来的战斗模式,而眼神却似情人一般热烈。阿姨在外紧张的敲门,大喊:“恬恬,你没有事情吧?”
阮恬没有多少力气支撑她站在这里,语气很虚道:“是沈羲和来了。”
阿姨:“小沈来了啊。”过了会,她又重复着,语调却高高提起:“小沈来了啊?!”
室内再次恢复安静,阮恬懒得搭理他,又摇摇晃晃准备回自己的浴室,而身后的沈羲和只要往前走动一步,脚下就会发出淅沥响声,他不耐的紧了下下巴。
动作飞快的往前将人扯住手腕,大约是易感期的alha太好欺负,还是易感期的阮恬根本不会拒绝沈羲和,总是人轻而易举的被拖到床上,阮恬期间还有些暴躁的一脚踹过去,可是被沈羲和攥着脚腕往下一扯,身上就坐着个浑身冒着已经成熟气息的oga。
阮恬都没有力气来骂他了,只能吐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