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满眼迷茫,扭身问了下周围同事,最后有个挂着实习生牌子的小孩跑过来手里拎着拖把扫帚之类的东西,阮恬一边道谢一边接过来。
那小孩满脸的汗,猛地擦一把,傻笑的又退回角落里盯着监控屏幕。
阮恬拿到了扫帚拖把也没有起身走人的意思,d摸不住她想干什么,也跟着站在门口,又嘴笨的不会说话。
只听见阮恬抱着手臂,脾气很好的说:“哎,你们知道有些能看有些不能看吧?”
话音落,满室寂静,整个导演组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呆滞而凝重的转过头看向阮恬。
阮恬站在门口,笑眯眯的,像极了无聊拉住人随口闲聊天一样,一脸温柔的说出恐吓人的话。
终于在一阵抽冷气声中,有个副导演站起来,她从怀里掏出手帕一边擦着满头的汗,一边小心翼翼询问:“不知道阮总您的意思是?”
阮恬无辜道:“就那个意思。”
副导演的汗越擦越多,最后额前刘海都结成一缕一缕的,干脆放弃抵抗,收了手帕,她拧着眉头,一脸凝重:“您不是一直在休息吗?”
阮恬微笑点头:“对呀。”
这个对呀说的极其活泼,仿佛呀字后面跟着波浪号。
导演组的人目送阮恬心情很好的离去,仍旧没人开口说话,直到导演一声令下:“把阮老师跟沈老师的画面全切了!”
“全切了?沈老师的画面就不剩多少了。”
“呵,不然你等着最后拍出来的东西全切了吧。”
“有这么严重吗?她是谁啊?”
副导演和导演对视一眼,言简意赅道:“咱们的金主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