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需要被一个人紧紧抱住,被一个人需要,被这么一个人告诉自己,活着还有意义。
阮恬久久凝视这座别墅,抬手说了再见。
一旁阿婆嗔怪道:“下雨记得打伞呀孩子。”她用自己的手帕熟稔的擦着阮恬脸上的汗水。
直到手帕盖住眼睛时,比她高许多的孩子,蜷缩着腰,丝毫没有形象的大哭起来。
眼泪热烫,渐渐湿透了手帕。
等她回到民宿,除了眼皮和鼻尖有些发红,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
已经是中午饭点,阮恬顺路买了山上度假村特有的瓦罐鸡汤,店家格外贴心的装在木餐盒内,沉的要命。
老板担忧:“要不我给您送过去吧。”
阮恬面不改色的摇摇头:“没事,我可是个alha。”
她一口气提起来,面不改色的往外走,直到走出老板视线,她微微侧身,回头看老板已经进了自己家餐馆了。
她赶忙换了只手拎起,表情有些狰狞:“我去,怎么这都好几年了,这老板都不换餐餐盒的!”
前几年也是这样,她后来换餐盒的时候,格外认真的和老板反馈,老板还一脸虚心的表示会接受反馈。
阮恬怀疑手里提着的这个木餐盒还是前几年的那个。
她往前走,直到走进民宿的鹅卵石小路时,她看到前方有个打着伞,瘦高人影。
他的目光冷淡而清澈,看到阮恬的那一刻,微微亮起。
阮恬下意识的挺直了腰背,加快了脚步,对方也明显往这里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