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无语,这几天她明明住在医院里,就在他的旁边,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简直可笑。

此刻她不想见到他,便冷声道:“去哪里?你无权知道。”

这话激怒了寒司夜,他起身,拽住她的手就把她逼到墙角。

“快说去了哪里?”

赤月被他按的难受,又触及到他全身的烟熏味,不由一阵难受,咳的她脸色发青,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

她瞪着他,冷声道:“寒司夜,我没力气跟你吵架,我要去沐浴。”

“怎么?还真是找了鸭子,觉得自己不干净,怕染上艾滋病,要清洗干净。”

他狠狠地看着她,俊美的脸早已经阴沉,说的话犹如万箭穿心。

赤月懒得解释,嘲讽一笑:“随你怎么想?反正也要离婚了,你无权管我。”

他讥笑一声:“呵呵!好啊!趁着没离婚,我倒要看看你这欲女有多厉害。”

“别人满足不了你,那好我来满足,做好了这次,我们把婚离了。”

话落,他被她拽住走进房间,他用力的把她甩在床上。

因为动作太大,她下腹被甩的很痛,她开始蜷缩在床上,头上冒着冷汗。

可寒司夜却冷嘲热讽道:“怎么?又用这招博取同情,赤月,这招对我没用了。”

话落,他俯身而下,如同失控的狮子一般,在她身上肆意发挥着他的恨意,期间不曾看她一眼,直到雪白的床单上被一滴血染红,他才起身。

“呦!为了讨好我不离婚,竟然做了修复月莫,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