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他笑了笑,眼睛有些宠溺,“你还是得跟我走。”
这一幕笑容,宠溺无限,即使戴着口罩依然能感觉到有一股和煦的风吹过,让在场的陈警官也愣住了。
什么情况?
堂堂的厉总竟然会笑,那个传说中的冰山,还是对一个女人,传言他不近女色,洁身自好,此刻又算什么?
无惧旁人的目光,他牵起她的手,想一起离开。
正是他刚刚的温柔让寒司夜感觉异常刺眼,仿佛自己的东西被觊觎,那种感觉让他很恶心,又觉得好害怕,看着自己的东西渐行渐远,心口处堵的慌。
他的目光在陈警官和厉先生身上徘徊,再一次握住拳头。
“赤月这就是你的那个狗男人?也不过如此,连光明正大的露脸都不敢。”
先生眸子低垂,似笑非笑,仿佛他的话就是笑话一般。
狗男人?
赤月看了一眼寒司夜,她苍白着脸走到他的身前,冷声道:“寒司夜,你才是狗男人,我诅咒你,即使是死,也永远找不到我,现在也好,来生也罢。”
“我赤月跟你生不同寝,死不同穴,永远背道而驰。”
寒司夜震惊的看着她,心脏处痛的不行,脑海里默念着她说的那句话,生不同寝,死不同穴,永远背道而驰,她对他可真是恨之入骨,连死都不愿意看到他。
话落,赤月转身,想要离开,忽然她想到什么,低下头看着手上的戒指,不由苦笑,她用力的想把戒指拔出,却无奈拔不出,她使劲的抠,用尽全力,甚至都被她扣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