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韫玉顺着摊主指的方向瞧了眼,应道:“好嘞,多谢。”
“不谢,您吃好。”话落,便接着去忙活了。
卫韫玉吃完面后,便按着摊主指的路往胡同里走去。
她选了最里面的一处宅院。
这院子瞧着是有些荒破,但安静隐蔽。卫韫玉推门进去,往里屋走去,只见屋里的床铺都落满了尘灰,压在上头的床褥也发了霉。她呛的连咳几声。忙抱了被褥去外头拍打晾晒,又好生收拾了一番里屋。
这一通忙活下来,天色都已到了日暮时分。
卫韫玉将晾晒了半日的被子抱进屋内,草草铺好床铺,趁着天还没黑,往城外走去。
她还要将那匹从军营带来的马带进城里来。
卫韫玉从城内往城外安置马匹的地界徒步走去,到地方时,天色已经全黑。
她呼了口气,绕过几颗树往拴马的隐蔽角落走去,却在瞧见马匹时,发现还有另一匹马。
卫韫玉下意识以为是追兵,准备先撤。这马不要也罢,还是性命要紧。
她刚一转身,那两只马匹后头,突然响起了声音。
“殿下呢?”
估计真是追兵,开口就问祁陨。卫韫玉心道。
“您说什么?什么殿下啊。”她边说着边环视左右,想看看到底来了多少追兵,反正眼下没有祁陨那个重伤的累赘,若是十个以内,说不定,她还能逃脱。若是人数多应付不了,那也无碍,反正祁陨不在身边,咬死不认就是。
这般想着,卫韫玉也没有慌神,只暗暗查看周围。
咦,居然只有这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