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听澜顾左右而言它,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赵枳念不死心,追问道:“那我便做这第一人。”
只听沈听澜答道:“哪有什么为什么,本尊看顺眼了就行,懂了?懂了就下去吧,别在这碍眼。”
赵枳念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转身离开了前厅。
沈听澜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轻声说道:“还真是意外……”
晚风吹过前厅,沈听澜咳嗽两声,隐在暗处的白奇立刻出来,拿起一旁放着的斗篷递给他。
“主子,夜里风大,小心着凉,更何况……”
白奇还想说什么,被沈听澜厉声打断。
“本尊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白奇抱拳半跪下:“是属下考虑不周了。”
沈听澜披上斗篷就让他退下了。
连着几天,赵枳念都待在偏殿,刚开始几日她还去正厅准备服侍沈听澜的衣食起居来着,结果迟迟不见人,直到有人来传话说,不用她服侍,也别让她在殿里乱走动。
于是赵枳念索性待在偏殿,无要紧事就开始打坐修炼。
赵枳念不禁想着,国师也真够怪的,明明安排了灵侍,却也什么都不需要,日日行踪不定,也不知道在干嘛,这般神秘的行踪,陛下还对他深信不疑。
一连几天,赵枳念都在偏殿打坐,直到某一日正午,有人叩响了她的房门。
赵枳念立即起身开门,发现门外的是白奇,她没见过白奇,不知道他是何人。
白奇见赵枳念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连忙解释道:“我是国师身边的侍卫,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