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何要变成我的样子？”

赵枳念发问，不敢妄动。

镜中人掩面笑了笑，娇笑道：“我就是你呀，这幅皮囊我很满意，永远留在扶摇阁吧。”

“做梦。”

赵枳念喝道，随即召出斩荒剑，提剑朝镜中人砍去。

镜中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毫无惧色，甚至还勾起一抹笑容，像是在嘲讽赵枳念的不自量力。

在赵枳念意识到不对劲时，斩荒剑已经砍上了镜中人的左手臂，划出一道血痕，但很快就愈合消失了。

赵枳念的左手臂传来一阵刺痛，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左手臂划上了一道一模一样的伤痕，正在往外渗着血，甚是可怕。

镜中人看着赵枳念左手臂的伤口，笑了起来：“你也看到了，这些武器对我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还会伤害到你。”

镜中人叹了口气，又惋惜道：“我真的不忍心看到一副这么好的皮囊受到伤害，你要是乖乖的待在扶摇阁，成为我的座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不可能的！”

见赵枳念再次拒绝，镜中人仍笑着，像一只株妖冶的罂粟花，迷人又危险。

镜中人从靴中抽出一把短刃，脸上露出纯真无害的笑容，手上动作却很残忍。

镜中人一刀一刀地往自己手臂上扎去，伤口深可见骨，但很快就愈合了。

与之而来的是赵枳念手臂上的伤口，无论镜中人对自己下怎样的死手，受伤的只有赵枳念。

赵枳念觉得要是再照这样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流血而亡。

难道真的没有对付镜中人的办法吗？难道十八层真的是个死局？